“十年河东,十年河西;风水轮转,主客易位。”
除夕夜,家家户户团圆,华清池北方三里余处之雪地上,正有二名青年峙立,两人之左手皆各持一剑。
他们似怒鸡般互瞪。
雪花纷飞,他们却仍瞪立着。
终于,右方之人沉声道:“尤洋,非战不可吗?”
左方之人沉声道:“除非汝让出人财。”
“做梦!”
“来吧!”
“杀!”
二剑出鞘,便寒光疾闪。
二人更飘闪的抢攻着。
此二人叫尤洋及周典,他们是一代怪胎邰平之徒弟,邰平在去年嗝屁,却留下一笔财富及一位女儿。
此女叫邰玉,她自幼失母,她在严父管教下,练成一身的好武功,可是,她的个性反而由文静而深沉。
邰平生前未择婿,邰玉自己也不开口。
所以,尤洋二人决定以武定天下。
对他们而言,邰玉及邰家财富便是天下。
二人艺出一师又皆勤练,火候相似,一时拼得不相上下。
远处石后的邰玉则偷看着。
二人激战半个多时辰之后,尤洋被削下一片左袖,周典哈哈一笑,尤洋却心疼又不甘的踉跄而退。
他一挥掌,便砍断自己之剑。
他冷峻的道:“二十年后之今夜,吾必胜汝。”
“哈哈!拭目以待!”
尤洋便含恨而去。
元宵午时,周典便与邰玉成亲。
周典便以邰玉之财在长安经商。
他更广结长安群豪。
他更勤练剑术。
他虽然如此忙,却仍不忘加夜班。
邰玉因而生下三子,周发、周扬及周德。
他们更建立周家堡。
他们不但有四百名高手,他们的财富也增加十倍以上,他们的店面更集中在周家堡之四面八方,可谓财势傲人。
此外,周典更与官方搭上良好的关系。
他因而破尊为长安第一人。
他更扬名于甘肃、陕西及山西一带。
他样样春风得意。
他唯一的心愿便是再击败尤洋一次。
今年是双方约战之第二十年,今天是十二月十五日,再过半个月便是除夕,他准备要迎接这场光辉灿烂之胜利。
他日夜行功练剑。
他天天食补及药补。
他更不惜钜资的吃参进补。
因为,他要再击败尤洋。
这夜,他练过剑一返房,邰玉仍未歇息。
“夫人为何未歇?”
“老爷,轻松一下吧!”
说着,她一卸袍,全身已一丝不挂。
他含笑抚峰道:“夫人更美矣!”
邰玉帮老公宽衣道:“远逊艳红矣!”
周典怔道:“夫人何来此言?”
邰玉倏地沉容道:“汝以为吾不知汝金屋藏矫乎?”
“夫人休听谣言!”
“哼!十年前,百合为何不告而别?八年前,如意为何离去?四年前,纤纤为何不告而别,此皆吾之安排也!”
周典为之变色!
邰玉哼道:“汝可真不长进,居然连窑仔姑娘也看上眼,吾若非为了颜面,吾早已经与汝翻脸。”
“这……”
邰玉哼道:“多行不义必自毙,吾敢预言汝除夕必败,汝明日就把产业移转到吾及发儿三人名下吧!”
周典便默默点头。
邰玉一取袍,便穿袍上榻。
周典只好入书房。
原来,男人有钱多会做怪,周典既发财,便经常偷腥,他更先后把三位美女金屋藏娇以享齐人之福。
他更在年初把名妓艳红金屋藏娇。
他自认神不知鬼不觉,如今才恍然大悟。
他如今不由懊恼。
翌日上午,他便召来三子吩咐着。
他果真把家产转到三子及邰玉之名下。
他更把存银转到他们之名下。
他只留下二十万两银票。
他更遣走艳红。
他日夜进补及练武。
他要让邰玉看走眼。
除夕夜,邰玉陪他到华清池北方二里处,他们立见尤洋已经挺立于雪地上,他们不由注视着。
尤洋沉声道:“师妹后悔否?”
邰玉立即摇头。
尤洋笑道:“口是心非矣!以师妹个性,岂容得下别的女人,师妹逐走三女又逐走一女,心还在抽疼吧?”
邰玉为之变色!
周典哼道:“少废话!来吧!”
“姓周的,汝打算如何了结此事?”
“生死之战!”
“汝舍得产业乎?”
“哼!吾必胜,吾不愿再与汝纠缠不休。”
“师妹同意否?”
邰玉点点头,便转身掠向远处。
周典一拔剑,剑身立即泛寒。
尤洋沉声道:“追风剑?”
“不错!出剑吧!”
尤洋一拔剑,却只是一支普通之利剑,周典忍不住得意的微笑,便充满信心的闪身疾攻而上。
尤洋立即也抢攻。
身影交闪,二剑斜擦而过。
二人已经二十年未再拼斗,如今一出招,不但不逊于昔年之快速,火候亦更加的洗练以及成熟。
尤其周典更杀气腾腾!
他更利用宝剑砍扫不已!
他自认胜定啦!
他要在邰玉眼前砍死尤洋。
又过一阵子,他一占上风,便放手进攻。
不久,只听当一声,二剑一碰,尤洋之剑立即被砍断,周典忍不住哈哈一笑的顺势挥剑砍下。
却见尤洋的左掌朝腰上一按便拔出一剑,寒光乍闪,便似毒蛇出洞般疾射上周典之胸膛。
周典尚在笑,立觉心口一疼。
他呃一声,身子立抖。
邰玉却已惊啊出声。
周典连呃却说不出一句话。
他的手连抖,却砍不下手中之剑。
他却不甘心的硬要砍下此剑。
因为,剑身只距尤洋肩上半寸余呀!
尤洋笑道:“恨吧!悔吧!砍呀!”
周典有心要砍,却已全身发冷及眼前发黑。
尤洋道:“吾助汝吧!”
说着,他一拔剑,便闪身及按上周典之剑。
砰声之中,此剑已砍上周典之左膝。
他当场啊叫倒地。
他一蹬双足,便咽下最后一口气。
他却死不瞑目。
尤洋一收剑,便拿起追风剑及剑鞘。
他一转身,便望着邰玉。邰玉只在方才惊呼一声,便不吭声的站在原地,如今,她沉声道:“艳红四女是否经由汝安排才接近他?”
尤洋道:“他若不好色,谁也缠不了他。”
“那个男人不好色?”
“二十三年前之夏天,吾该好色!”
邰玉为之变色。
因为,她当时在雨中练剑,周典入城购物,她的全身湿透,尤洋却只注视着她,他当时若抱她,一切必改观。
不久,邰玉道:“汝后悔啦!”
“不错!吾后悔之至,吾当时若亲近汝,便不会抱憾至今,亦不会与他如此的兵戎相见,甚至相残。”
“汝还来得及!”
说着,她已宽衣解带。
雪花够白,却仍比不上她的白皙肌肤。
她一剥光,便缓缓行来。
尤洋却不言又不动的看着她。
她一到他的身前,便把双手放在身后以及挺胸道:“吾虽然生过三子,身材却比昔年更迷人。”
“他死不瞑目哩!”
“他四度背叛吾,吾要让他嗜尝此滋味。”
说着,她一屈膝,便贴上雪地及仰躺着。
尤洋倏地一脚踩上她的胯间。
她啊叫一声,双手倏抽疾射。
立见她的双手各射出一枚金戒。
尤洋向右一闪,二戒便落空。
邰玉一移脚,便把地上之断剑扫射向尤洋。
尤洋一挥剑,此剑便射上周典之尸。
邰玉闭目道:“下手吧!”
尤洋立即上前制麻她。
尤洋匆匆卸裤,便趴上她。
他挥戈入关,便疾冲不已。
雪花纷飞。
战鼓隆隆。
周典不由七孔溢血。
他不甘心之至!
不久,尤洋把邰玉放在周典尸上,便疾顶不已。
他捏抓着双峰道:“汝果真还有不少的姿色。”
“放了吾,吾赠汝三千万两。”
“稀罕!汝等着让世人欣赏胴体吧!”
“请看在先父养育份上,勿如此做!”
“哼!汝享福二十年,吾可受罪二十年哩!”
说着,他怨顶着。
邰玉道:“吾并未负汝!”
“汝方才之行动,代表何意?”
“夫妇一场,吾该尽些心意,以汝之修为,吾方才之小伎俩,根本伤不了汝,汝何必与吾计较呢?”
尤洋道:“好!吾会送汝返堡,摇!”
说着,他已拍开她的穴道。
她果真浪摇着。
他便按着双峰疾顶着。
她乘乖的迎合著。
周典为之七孔溢血不止。
又过一阵子,他才畅注甘泉。
他却一掌震死她。
她啊叫一声,不由惊怒!
他冶哼道:“烂货!”
说着,他已起身整装。
他再帮他们整装。
他含笑搜走他们之财物。
他佩妥剑,便挟二尸掠去。
他一近周家堡,便掠上屋顶及放下二尸。
他一拔剑,便回挥三圈。
然后,他取头罩套上脸。
立见四面八方掠出蒙面人及扑入各房舍。
一场暗杀行动立即展开。
尤洋便让二尸靠坐在屋顶上,他阴声道:“好好的欣赏吧!周家堡将在今夜随着你们消失及除名。”
说着,他已掠下。
不久,他已掠入堡中。
今夜是除夕,堡中人员多已又醉又饱的入睡,巡夜人员早已躲回房内歇息,整个堡根本没有战力。
住在四面八方之高手们也酣睡着。
蒙面人们便从容的人各房暗杀着。
由于各房皆燃柴取暖,因而皆留窗缝透气,蒙面人们因而顺利的启窗入房再超渡房内之众人。
尤洋则直接入堡暗杀周典之三对子媳。
他又宰他们之孙。
他再于三房内搜财。
他终于搜到存单及印章。
他再入周典房内搜财。
他顺利取得邰玉之存单及印章。
他再继续暗杀着。
不到一个时辰,一百余名蒙面人已在堡内会合。
尤洋一挥手,众人便收剑。
不久,众人已掠向南方。
众人一到华清池前,尤洋便以剑挖地。
不久,他取出一包银票,便赠给每人一叠银票。
他沉声道:“谢啦!珍重!”
众人一领银,便含笑离去。
终于,只剩尤洋及一人,尤洋含笑道:“走吧!”
此人笑道:“难得到此,泡泡温泉吧!”
说着,他已入内。
她一摘头罩,赫然是燕柳。
她迅速剥光全身,便泡入池中。
此池便是杨贵妃昔年泡过之温泉,如今虽然是严冬雪夜,温泉仍然既热又冒着烟气。
尤洋笑道:“今后有何打算?”
“找燕荳.”
“她该已出事,否则,她不会缺席。”
“她精得很,怎会出事呢?”
“人算不如天算!”
“吾只此一妹,吾非找到她不可。”
“祝汝如愿!”
“谢啦!尤爷今后有何打算?”
“大仇已报,云游去也!”
燕柳道:“尤爷不返村享福?”
“吾当然会瞧瞧王全,不过,吾不会打扰他。”
“尤爷与他挺投缘的?”
“不错!这孩子样样出色,汝可别沾他。”
“格格!吾是饥不择食之人吗?”
“好好的享受吧!”
说着,他已离去。
燕柳忖道:“小荳,汝为何缺席呢?”
她又忖一阵子,便离池拭身。
她又整妥装,便掠向山上。
不久,她已消失。
“炮竹声中旧岁除”,天未亮,便有不少的人燃炮竹及上香迎新年,接着便是恭喜拜年之声。
周家堡前迅即聚集大批人准备拜年领赏。
大家纷诧为何未启门。
终于,有人发现屋顶之雪人。
谙武之人便掠前观看。
“啊!堡主、夫人死啦!”
众人为之大骇!
当场便有人去报官。
不少的人也掠人查看着。
众人死况立即惊动大家。
人人纷传此讯。
官方人员一到,便封锁及搜查着。
此讯便惊动长安城。
人群纷集。
惊呼四起。
各项说词纷起。
尤洋却在此时易容在潼关银庄领钱,若非周堡主曾经派人领钱,银庄人员根本不会理睬。
周发及周扬名下之存银便全被领光。
尤洋便赏三百两。
他匆匆离去。
他全力赶到另一银庄领钱。
他终于又领走周德及邰玉之存银。
他便把四包跟票装成一袋。
他便拎袋沿山赶路。
亥末时分,他一到易水旁,便张望的忖道:“怎会变化如此大,此地怎会变得如此热闹呢?”
原来,他看见渡头及二排店面延伸入村。
他便边看边忖着。
又过一阵子,他才到王全入河处等候。
又过不久,果见王全掠来。
“尤爷金安!”
“免礼!此地怎会变化如此大?”
王全便道出经过。
尤洋含笑道:“把握良机吧!”
“是!”
尤洋便指着布袋道:“分批使用!”
“是!”
尤洋又卸下皮带道:“妥用此剑。”
“是!”
“勿管闲事!”
“是!”
尤洋便欲离去。
“尤爷要走啦?”
“嗯!吾另有事!”
“尤爷!我将在今年中秋午时成亲,请您主亲。”
尤洋含笑点头道:“行!恭喜!”
“谢啦!”
尤洋便含笑雕去。
不久,王全一见整袋的银票,不由惊喜。
他便先携它们返府。
他再入潭捕鳗及取苔。
然后,他返房吃苔行功。
天亮之后,他便埋袋入柜下。
他再把鳗交给施氏。
他漱洗之后,便与她们共膳。
膳后,他一返房,便取出纳芥剑详视每个字。
良久之后,他恍悟道:“原来如此,我以前练偏啦!”
于是,他收剑并系上自己之腰。
他略加调整,便系妥此剑。
他便另以利剑练招。
原来,他这阵子练招时,一直觉得有一处怪怪的,他经过方才详视细思之后,他才知道自己练偏。
他又练一阵子,便觉得顺畅之至!
他欣然练着。
陕西各衙却正在追缉凶手,因为,经过详查周家堡以及四周民宅之后,已发现凶手至少有一百人。
他们更由潼关二银庄被领银而部署着。
各吏更邀群豪相助。
他们更向黑道人物探讯或施压。
因为,此案共死二千余人,死者之首更是陕西首富周典,邰玉更被先奸后杀,官方已十分重视此案。
他们便函请山西、甘肃、四川及两湖各衙相助。
大年初,官方便紧张号号。
不少的黑道人物为之叫苦。
因为,他们的赌场已被迫打烊呀!
因为,他们捞不到油水啦!
何况,官方一直向他们施压,更令他们心烦。
尤洋诸人却悠哉的在江南享福。
尤洋二十年前挫败之后,便化名为尤海的暗中吸收高手,他更率他们巧取豪夺的取财以及历练功夫。
不过,尤洋一直以恶人为对象,因为,他本性不恶。
他结识王全之后,领悟更多。
所以,他大方的赠银给王全。
他更大方培植王全。
他此次复仇泄恨之后,便无事一身轻。
他便畅游江南。
他等候替王全主婚。
他认为这是他的最大成就及欣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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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亮不久,燕柳已经进入贵州山区,她经过连夜掠纵之后,如今已经抵达云南及贵州交界之山道。
她一听锣鼓声,便止步望去。
她立即看见山下有一大片建筑物,此时正有人在舞龙耍狮,另有更多的人在欣赏以及赏钱。
她不由忖道:“这些人看来并非富有,他们过得挺自在的,吾已经身怀数千万两,吾还在忙什么呢?”
她不由顿悟!
她一听水声,立即掠去。
不久,她已看见瀑布及溪水,她向四下一看,她一见并无人畜,而且林木遮日,她便把行李及剑放在石上。
她便摘下布帽及面具。
她一剥光全身,便泡入水中。
她立觉一畅!
不久,她站在瀑布下冲身。
她更以手接水而饮。
她立觉更畅!
她便闭目任由瀑布冲身。
时值大年初一,天气甚冷,精修采阳补阴的她却未受影响,她任由瀑布冲身,身心为之大畅!
她陶醉之下,不知已有一人接近。
此人叫向北,他一出娘胎便凸目及海口,产婆骇得惊呼而逃,他因而被形容为鬼婴,而且会克亲人。
他在第二天便被其父抛入山林中。
若按常情,他必被蛇默做点心。
那知,他被一只老虎咬回虎穴。
他竟与二只幼虎抢乳哩!
他因而被母虎哺育一年余。
他巧被一名采药老人发现,此老一见他,便惊为天人般欣喜,此老便把他携回云南洱海调教武功。
此老乃是一名隐世高手,他采药炼丹供自己及向北服用,向北常常自己搜贪灵材珍物哩。
因为,他已学会老虎之超灵敏能力。
此老叫向南,他便把此婴取名为向北。此老除每日授武一个时辰之外,便让向北上山下海的嬉玩,向北因而与四虎会合,并且经常互相来往。
四虎更常带他搜食灵材珍物。
他因而长得高壮。
他十岁时,便似大人。
那年冬天,向南自知将死,便先叮咛妥。
然后,向南把功力贯注给向北。
向北便埋葬他。
向北为之功力大增。
他的武功大进。
他的动作更敏捷。
他便出没于云贵山区。
他却一直不接近人类。
因为,向南担心他吃亏而一直告诫他勿近人类。
如今,他已三十七岁,却仍是在室男,他的内外功力皆精湛,他如昔的山居并且与蛇兽们为友。
他被锣鼓声吸引出林,他乍见一人被水冲身,这是他首次看见之奇景,而且此女挺好看的。
他直觉的要亲近她。
不过,他小心的观察着。
他一见她久久不动,便放心的行来。
他一到石前,便好奇的取剑及拔剑。
燕柳乍听异声,便以手拂面及望来。
她乍见一人拔她的剑,立生戒心。
向北乍见剑光,便把剑归鞘及放回石上。
燕柳乍见此况,不由稍安。
她乍见此人之貌,不由大骇!
因为,向北不但高适六尺,更长得方头大耳,配上凸目及海口,不由令人想起传闻中的山精妖怪。
加上他衣衫褴褛又赤足,更添恐怖。
他却拿起亵裤嗅着,因为,燕柳泡过泉又掠纵大半夜,亵裤便留下一种刺鼻之味道。
向北首闻此味,便嗅个不已!
燕柳忖道:“原来是位变态男人,他长得如此壮,阳气又强,吾可以好好的进补一番啦!”
于是,她含笑掠来。
向北乍见她,便直觉的后退。
她媚笑道:“休假惺惺,来呀!”
她便含笑张臂行去。
向北一见她笑得很好看,又张臂行来,他的戒心一减,他不但立即止步,而且张臂把她抱个正着。
她便吻上海口。
她立觉腥臭,便吻上颈部。
他痒得又笑又扭。
她边吻边卸他之衣。
一阵子之后,她已剥光他。
她立见一条水管低垂着。
她一蹲下,便品箫。
她更把玩着金银双珠。
向北的原始欲火便被引燃。
水管乍挺,险些呛住她。
她大喜的松口起身。
她抱着他便欲躺下。
可是,她左扳右扭一阵子,他仍未倒。
“讨厌!想玩花招呀!”
于是,她向上一跃,全身已粘上他。
她熟练的一顶,桃源胜地立满,她受用的道:“够棒!”于是,她又挺又扭又耸的玩着。
向北只觉有趣,便任由她玩。
她越玩越畅,不由玩得更起劲。
良久之后,她喘道:“该你啦!”
说着,她一跃下,便仰躺着。
向北却仍然站着。
她招手啐道:“来嘛!”
他却仍站着。
她便起身搂着他再向右躺。
这回,他跟着躺啦!
她便引导水管入关。
她更让他压上她。
她挺道:“用力呀!”
说着,她抓着他的腰一上一下着。
不久,向北已会挺动。
“喔!妙呀!”
她浪迎着。
她便被水管顶得大畅!
她淫摇着。
她浪挺着。
她欢叫着。
他一见她笑容满面,不由又喜又放心。
他便似机器人般顶个不已!
战鼓隆隆!
热力十足!
春色盈林!
瀑布声居然被掩盖。
时间消逝,一晃又过一个时辰,向北不但仍在顶动,而且力道更大以及速度更快,因为,他玩得正起劲。
燕柳前所未有的舒畅。
她汗出如浆。
她浪叫不已!
她乐淘淘!
又过良久,她打个冷噤,神智倏醒。
她急忙推开他。
她抚着小腹连喘着。
向北却一时怔坐着。
燕柳忖道:“好险!险些脱阴哩!”
她便取出行李内之灵丹全部送入口中。
她一吞丹,便靠坐在石旁行功。
向北一见她行功,也跟着行功。
她一见此状,为之安心。
入夜之后,野蚊纷飞,她只好收功。
她一起身,向北也跟着起身,她不由忖道:“想不到他如此耐战,他应该有充沛又精湛之功力。”
于是,她又品箫。
这回,水管立挺。
她欣然起身,便搂上他。
她一躺,他也跟着躺下。
她一迎宾,水管已长驱而入。
这回,他玩出心得的自己挺个不已。
她一见此况,便暗喜。
她吸口气,便催动功力。
向北却连顶良久,仍未泄身。
燕柳不由惊讶!
于是,她吸气凝功。
不久,她连连催动功力。
她大吸特吸着。
不久,向北又抖又叫着。
她为之大喜!
她催功再吸。
甘泉乍喷,她竟被喷得酥麻。
她急忙吸气凝神。
向北又叫又抖着。
他又顶又喷着。
他的关卡一启,便泄洪不已!
不久,他抽搐的趴着。
他又喘又叫着。
她立觉“气海穴”胀疼,她不由暗喜道:“好强的功力,好纯的功力,我这回大丰收啦!我快成功啦!”
她便催功又吸。
向北啊叫一声,便嗝屁。
他漾满笑容。
他就此搭上死亡列车。
她匆匆推开他,立即行功。
她立觉功力如潮澎湃。
她惊喜之至!
她立即定神行功。
她因而行功到天亮。
她一收功,右手便扣上一石。
叭声之中,此石立碎。
“格格!我成功啦!”
她为之大乐!